诗才无双,但辩法跟诗才没有什么关系,再者江寒入太学府才多久,连儒学经典也未必读得通透,如何反驳妙玉?”
经那人一说,许多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
是啊,江镇国虽有诗才,但这是辩法,辩法跟诗才可没有什么关系。
会作诗,可能是天赋异禀。
能写出赈灾神策,可能是灵光一闪。
能写出镇国文章《陋室铭》,那是他共情穷人之作。
可以说江寒文章、作诗皆是一绝,但跟辩法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胡说!江寒之才学之于我,哪里会辩不过这秃驴!”这时旁边一个雄厚的嗓声响起。
不少读书人闻言都是大怒,扭头想看看是哪个狂徒在大放厥词,一扭头就看到身穿盔甲的江锋。
啊这……是羽林卫统领啊……那没事了。
此次论法至关重要,连江锋也前来观战。
在江锋身旁,还有宁国公世子许仲秋,燕国公世子姬阙。
滴水檐下,司棋轻蹙眉头,说道:“江公子还是莽撞了,这辩法可与作诗不同。殿下,怎生想个法子,帮帮江公子。”
虽然与江寒相处时间不多,但司棋却对这个时而儒雅温文,时而不羁放荡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