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头灌着酒。
“胡兄,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贺秀皱了皱眉,胡怀义这个样子,怎么像是自暴自弃了?
“听到了又如何?”胡怀义醉眼惺忪的瞥了他一眼。
贺秀一惊,道:“那就快回翼国公府啊!”
胡怀义冷笑一声:“我回去干什么?”
贺秀更惊,胡怀义这个样子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你难道不信?若是不信,就跟我回去看看。”
胡怀义又喝了半碗酒,笑了一声,声音笑得极为苦涩,他道:“你让我回去干什么?回去推江寒吗?还是给他们守门?”
这句话让贺秀的心一沉,胡怀义知道?可这是什么反应?一点也不生气?
“江寒此时可是在跟你老婆行越轨之事啊!胡怀义,你清醒点!”贺秀低声喝道。
胡怀义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很清醒,从所未有的清醒。即便没有江寒,也有张寒李寒,这又有什么区别?而且江寒也不错,至少他是我朋友,至少他…我并不讨厌,至少这件事后,他会对我心怀愧疚……与其让其他我不认识的人去跟她睡觉……倒不如让一个我并不讨厌的人……”
他醉眼看着贺秀,道:“你他妈的是不是以为我是傻的?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