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兄不是那般被区区一个伎子,就为难住的角色。”
“想必世兄如此做态,定然有苦衷吧?”
沈铸的话落,赵子殷是轻咳一声,然后,坐直了身体。
他道:“让沈世兄见笑了。”
“京城水深,我一个过河的小卒子,步步谨慎,哪处都不敢开罪啊。”赵子殷连连叹了话后,又望着沈铸,笑道:“不过,我这个一介小卒子,也听说沈世兄在京城的威风啊。”
“翻手云,覆手雨,利害,利害啊。”
“京都六年春,风雨藏公府。
天家与贵胄,世子位空空。
奈何帽儿绿,奈何fu人du。
真相大白日,公道见宫中。”
赵子殷念了这一首诗。景泰六年春,周国公府的世子,是公主跟情夫偷情所生的事情暴露后,满京城里传的诗。
其中,对周国公的嘲笑,对皇宫中天子的舆论威bi,赵子殷想,真是玩弄的纯熟啊。这一切,赵子殷在知晓后,总有种感觉,沈铸在里面一定chā了一手。
不像前世的他,在里面扮了一回丑角,给人玩弄。
赵子殷想,沈铸倒是借此机会,把自己的主子柴庆扶上位了。
“我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