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道:“咱们这是回去了吗?”
“自是回去了。”
杜明月肯定的回道。
杜春霞面露失望的神色,不过,她好歹还记着目前的身份,倒也没有多说了什么。只是心里啊,就跟老鼠在挠yǎngyǎng一样,那是浑身不舒服。
四月,如此一天一天的平淡过去了。
在月末那日,杜明月早早的让马栓儿驾了马车,去唐国公府的后门接了两个儿子。
赵箓、赵策两个小盆友出来时,望着亲娘啊,那叫一个高兴劲儿。
“怎么样?”
“跟先生学习,有哪儿不懂的吗?”
杜明月在马车上,给两个孩子一人递了一水囊的酸梅汁,看着两个孩儿喝得舒畅时,就是笑着问了话道。
“先生好利害。”
赵策小盆友很开心的比划道:“我和哥哥有好好学习,先生讲,将来我和哥哥能比他更利害的。”
赵箓小盆友望着弟弟的兴奋,却是抿抿嘴唇,没了喝酸梅汁的兴致了,他问道:“娘,我和弟弟能不能每天晚上都回家里睡觉觉啊?”
“我和弟弟想你们,想爹娘,想姐姐和三弟弟。”
对于唐国公府的日子,最初时,有了缘大师的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