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平安归来,抽取龙脉一事,也必然是要受反噬之力。后果如何,是乃天定,我辈修行之人,不敢妄测……”
了定大师这一席话,说是赵子殷是心头痛甚。
他的长子箓哥儿,尚且九岁。还是一个小小少年郎啊。
这等事情,却要一个孩童却行险,而且,还是成败不知的事情,赵子殷哪能一下子拿定了主意。
“赵施主,英德郡缺失水系这一条龙脉后,必然是长年旱情不断。今年,尚是一个开头。”
“还望赵施主,早作打算。”
了定大师的话,简直是一条鞭子,一鞭一鞭的打在了赵子殷的心头,那是处处痛甚。
英德郡如今的果,赵家当年,也是种了因的。
想着父亲与家人逝去的那时,那等巅狂的复仇之心。赵子殷再想想英德郡往后,要受的灾与难,是赵家也有过失之责难,赵子殷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
“大师,小儿拜托贵门派了。”
最终,赵子殷还是做出了决断。
他赵家的债务,他赵家得还啊。
哪怕再是不舍得儿子,赵子殷还是觉得,他不得让赵家的债,由全郡的普通百姓来受了灾难。
“箓哥儿,别怪爹……”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