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那会是什么力量？」方羽眉头紧锁，心想道。
「那还不简单么？」这时，离火玉的声音在方羽的耳边响起，「你忘记你对着蛮荒界内的仙王的压制了？」
「压制……你说的是我的大道之力，克制仙王掌握的大道法则……」方羽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与大道法则相互排斥的，就是被篡改过后的大道法则！？」
离火玉没再说话，而方羽内心已经在震动。
他之前还在思考古擎天掌握的到底是篡改之前还是篡改之后的大道法则。
到现在才知道，古擎天是二者都掌握了，这才诞生了泛着金红光芒的极道之印！
同时掌握两种相斥的法则……除此之外，还掌握很多种相斥的力量。
这样的事情，光是听起来都觉得荒谬至极，天方夜谭！
可这古擎天，却真正做到了，并且还以此作为自己的法相。
「这就是在你之前，最具天赋的人族修士啊。」离火玉的语气中似乎带着叹息，「他当然能够做到这些事情。」
方
羽咬着牙，仰头看着上空气势滔天的古擎天，心道：「所以我更加无法理解他的选择了……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为何选择杀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