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要拿身体跟我提要求？”
“嗯，总不能让你白睡吧。”许清瑶一边说着，一边心脏抽痛。
她的话宛若一把双刃剑，刺向顾沛然的同时又在伤害着自己。
顾沛然的头埋在许清瑶的脖颈处，在她的耳边笑了一声，“可以，你要是做得好，我就通过你家的资料。”
他把重音放在了‘你家’二字上，许清瑶仰头看着天花板，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即使她是为了激怒顾沛然才说的那句话，可还是忍不住的产生了期待。
期待顾沛然会拒绝，期待顾沛然会气她乱说话，让她能在其中窥见一些他的在乎。
然而他只是平淡的同意了，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许清瑶捂住眼睛，苦中作乐的想到，这也算是完成了赵兰芝威胁她的事情，起码奶奶的医药费能保住了……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胡思乱想了许多事情。
最后实在是被顾沛然折腾累了，许清瑶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在许清瑶的眼睛上，她皱了皱眉，往被子里缩了缩。
她被噩梦魇住了，又站在了医院长长的走廊里，前面是奶奶的背影，后面是顾沛然扶着怀孕的曾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