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一件单衣靠在玻璃上,第一感觉便是透骨的凉,可靠上来的人是热的。
那只手滑到了她的头顶,他的手背贴在玻璃上去抓她的头绳,随后那个不怎么值钱的东西就掉到了地上,头发滑落下来,她感觉脖子上有点yǎng。
“你这儿倒是热的,给我温一温。”那只紧贴玻璃的手在她脖子上摩挲,把她的脖子和头发隔离开,她分不清哪个更yǎng。
风刮了一阵就没了,她闭着眼听见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外面灯是亮的。”
“我知道。”
他的话顺着热风灌进她的耳朵里,让她几乎丧失了抵抗能力,可她不得不提醒他,“过两个月你外甥才到七岁生日。”
她是被模模糊糊推到床上的,直到她的头磕在硬邦邦的床柱上,才清醒了过来。
床是铜柱床,挂着朱红幔帐。
他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刚才冰凉的身子突然热了过来,可就是不能动弹。
不过嘴还是能动的,“你知道柏拉图吗?”
他扳过她的脸,准备去堵她的嘴,她嘴里的这个男人对他没有一丁点儿的吸引力,“我对纯精神恋爱没有任何兴趣。况且,虽然我没学过哲学,但那所谓的精神恋爱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