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不眨地瞪着安陆眸子里的较真。
安陆不怕死:“当年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黎曼是守在你的床前没错,她也确实看起来很虚弱,但又有谁亲眼目睹了她救你?”
“她手上的伤就是证据!”
医生说,那个将他送过来的女孩吃了很多的苦头。
因为他是男孩子体型大,12岁的黎曼根本抱不动他,所以她找来了竹子搭了一个简易的竹架,连夜冒雨走了三公里地才将他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安陆,我问你,除了在山村生活过的黎曼,谁会搭竹架?谁又有毅力驮着我走那么远的路?”
“我……”
“黎曼手背上的月牙,你看过吗?”
那是被竹子划伤留下的伤口。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她又怎么会受伤?
傅斯彦轻轻地摩挲上自己的虎口,黑色弯月提醒着他和黎曼共同经历过的九死一生。
没有她,他早就没命了,又何来谈这些?
“亏欠黎之的,我会弥补。但质疑黎曼的话以后也别再让我听到!”
“……是。”
……
“我们回来咯!”
四人组在外头高高兴兴地玩了一天,回到向心小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