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庇他。”毕君卓点头,不咸不淡的补了一句。
话音一落,毕辛珩的脸色顿时尬红了。
他恼羞成怒地指责毕君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我不分黑白不配当集团总裁吗?可你也别忘了,这些年你没在集团,是谁帮着老爸忙进忙出,将家业壮大的。”
“哥哥劳苦功高!您辛苦了呢。”
“……”这臭小子,怎么说话阴阳起来了?
毕辛珩记得毕君卓原本不是这脾气的。
他的世界圣洁得仿佛不染一丝尘埃,白就白,黑就是黑,从不愿意虚与委蛇。
但是今天,他不仅去而复返给他打了个回马枪,还在父亲的面前“夸”他辛苦了?
呵,他以前不是最听不得别人夸他吗?
毕辛珩被毕君卓的反常应对得一愣一愣的。
他一头雾水地看着弟弟笑眯眯地走到了他的身旁。
将他挤开后,又坐到了父亲的床头前去。
拿出棉签,倒了半杯水。
然后,就帮老头滋润唇瓣了?
哇靠!
这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毕君卓吗?
这、这么细心的事情,不该是他这个贴心大儿子干的才对吗?
“毕君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