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的眼神爱恨交织。
“干什么?”她的指腹在章荃玉的脸上摩挲着,唇角的笑容逐渐从温柔转变为疯狂,“当然是毁了你,让你成为一个没人要的残花败柳,这辈子都只能跟在我身边了。”
她的语调不徐不缓,甚至能称得上温柔。
视线却像是一条紧贴着她的皮肤爬行的、冰凉黏腻的毒蛇一般,让章荃玉不寒而栗。
“不”章荃玉摇着头,晶莹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眼神却依旧坚定道:“你以为你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就能让我屈服,从此甘愿成为你的附庸吗?白日做梦!”
“如果只是被强迫着和你睡了一觉,我就成了你口中的残花败柳,那么强迫我跟你睡的你又是什么?强|奸|犯?烂黄瓜?”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都不怕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我这个受害者又有什么可怕的?你最好一点反杀的机会都别给我留,否则等我上位之后,一定立法将你这种随意奸|淫他人的烂黄瓜千刀万剐!”
“谢玄知!我说到做到!”
而不管她怎么骂,风雅颂都充耳不闻。
她像头发了疯的野兽一般,被刺激得连最后一丝美好形象都懒得在心爱之人面前保留。
又或者说,谢玄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