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也能说得通吧？
当然，要是这样的话，所谓的“归零者”就不仅仅是三体宇宙的归零者了，而是所有类似平行宇宙的小宇宙，全体宇宙的归零者。
张恒虽然在三体宇宙混了那么久，但是他对于归零者这种天花板级别的文明，亦是没有与其直接接触过，即便有机会去接触也不敢去。
但是，他对“归零者”文明的概念，也只能停留在，仅仅是知道人家能归零宇宙而已。
至于人家还有没其他牛逼的能力，他是一概不知。
所以，平行宇宙可能是类似小宇宙这般的形式存在，理论上说得通的。
一切的不合理、匪夷所思，通通都可以推到归零者身上，也通通都可以仅用一句那是因为“归零者牛逼”来揭过去。
若是这个假设成立，那么所谓的平行宇宙，也还是在一个大宇宙之下的。
而现在的已知宇宙之外，有可能就是那个真正的大宇宙，也有可能同样是小宇宙……
“这些东西，目前也仅仅都是我的猜测而已，虽然不一定会准确，但以我的认知也只能猜测到这种程度。”
不管凯莎相信与否，张恒也都不是很在意。
连他自己连没有把握的猜测，又怎么能让别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