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宁又开始忙碌起来了,抽时间录课件给每个孩子制定适合的学习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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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周北竞宿醉的下场就是头疼欲裂,他拧着眉坐起来,捏着眉心的手上挂着两根黑色的长发。
是路千宁的,他墨瞳定格了一会儿,将长发捏起。
昨晚喝的有些太多,不记得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眉心紧了又紧,抬眸看着屋子里的摄像头,片刻掀开薄被下床洗漱。
一头扎进书房,打开电脑查监控,查到一半手机突然响了,他点开免提接起。
「北竞,小阙课补的怎么样了?」那端盛央央略微有些喘息的声音传来。
「不怎么样,还没开始正式上课。」周北竞如实说,「在晨跑?那就先挂了。」
他目光盯着监控画面,刚好在他进门那一刻,路千宁站在楼梯上,说着就要挂电话。
盛央央赶忙说,「我就只有晨跑才有时间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能迁就我一下,什么事儿让你连话都顾不上说就要挂!」
她抱
怨完着又说,「小阙为什么没上成课?」
正说着,书房门被推开,盛阙行的头钻进来,「北竞哥,我饿了。」
「你自己问他。」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