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刺穿了周北竞背部的一根灯体。
需要专业人员拆除,还需要医生诊断一下他现在的生命特征。
路千宁被他紧紧的护在身下,毫发无损,但为了安全起见她被一块儿送上了救护车。
「有家属吗?跟上一位!」救护车上的护士嚷了一声。
盛央央毫不犹豫的说,「我是他的家属,我跟着去!」
见状,赵小甜把拖尾的裙子一撕,瞬间变成了普通短裙,也利落的上了车。
她扭头对顾南说,「你开车马上跟着过来,我不放心千宁。」
「好!」顾南脸色煞白,将酒店的后续工作交给老子爹,开车紧跟着救护车。
救护车上地方不大,路千宁和周北竞并肩躺着,不过周北竞是趴着的。
他鹰隼般的长眸缓缓睁开,盯着她的侧颜,血和泪水融为一体。
像是在她精致的侧脸画了一副水墨画,将她衬托的愈发好看。
他轻轻抬了下手,筋脉清晰的手背上不知何时染了血,指腹朝着她脸颊轻轻落下。
她却忽的转过头去,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他眼底的星芒黯了几分。
「北竞,你别动。」盛央央看到他的小动作,立刻让他把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