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病床旁坐下,到底还是给周北竞解开了绳子,然后揉了揉腿。
也不知被绑了多久。
那天被姜丞岸用窗户卡到的地方肿了好几天,这两天才消肿,但还是红。
「还疼吗?」路千宁问了句。
「不疼,没知觉。」周北竞见她抿着唇瓣,又添了句,「既然还会红肿,证明还通血脉,只是神经不灵敏,这是好现象。」
这种事情路千宁不懂,但她倾向于好的解释,唇角扬起一抹弧度说,「想跑出去干什么?找我?」
周北竞眉梢轻挑,「除了你,似乎没有别人能诱惑我出去。」
路千宁想了想说,「跑跑呢?你给我找个好老公接盘,可跑跑怎么办?将来她面临找男朋友嫁人,你放心的下?撑一撑,撑到那时候。」
「……」周北竞眉头紧蹙,他妈的能撑到那时候,他给路千宁找老公干什么?
自己上不美?
「给你选的是老公,给跑跑选的是合格的父亲,必备这两个条件,才能被我选中。」他声音略平,在刻意压
制着某种情绪。
路千宁轻笑着,揶揄的目光投来,「能两者兼备,我又看的上的男人少之又少,你慢慢挑,能慢慢挑的前提是在医院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