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施甜真觉得自己的脑子被纪亦珩敲坏了,什么叫非分之想,她可没有啊,苍天作证。
“我不信你就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
纪亦珩轻笑声,质疑他的专业xing?“我要能说出来怎么办?”
“随便啊。”
纪亦珩目光顺着稿子往下看,找到了施甜要说的那句词,他沉了沉嗓音,那句话脱口而出时带着满满的感染力,有无奈、有愤怒,也有不敢再大声质疑的压抑。“难道,男人在床上说过的话都不能算数吗?”
他一气呵成,每个字幻化成了跳动的音符,轻轻敲打在施甜的心头,她朝他看了眼,好像只有在此刻才明白过来,原来老师们的担忧和防范并不是小题大做,纪亦珩确实是天生就适合吃这口饭的人。
施甜面色微红,照着纪亦珩方才的语气一遍遍练习起来。
少年坐在边上,已经在开始看后面的稿子,施甜余光睇过去,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捏了只荧光笔,正在做着相关的标记。
她是学这个专业的,加上脑子灵活,所以上手也很快,只不过就是没有纪亦珩那样的天赋罢了。
半晌后,纪亦珩看眼时间,再过十分钟晚自修便要结束了。
他动了动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