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作为一种底牌，除非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寿命。」
赫尔墨斯看着手中的凶药，对副作用并不意外，按照一般套路都是用寿命来换取强大的力量，如果是其他代价的话还真难搞，可如果是寿命的话反而简单的多。
这药要是给BIGMOM，那简直就是绝配。
魂魂果实可是能提取寿命的。
还有手术果实的不老手术，这药也是绝配。
等等。
赫尔墨斯总感觉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直觉告诉他如果能想起来，那么凶药E·S就不再是有缺陷的药。
妈的。
怎么关键时候想不起来呢。
「这药是你制造的？」
曼雪莉见赫尔墨斯沉思，有些怀疑的看向霍迪琼斯，这鱼人看上去凶巴巴的，难道还是个天才？
霍迪琼斯瞥了一眼木桶，开口道「不是。」
「那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鱼人岛龙宫城。」
霍迪琼斯很配合，像是认命了。
「你手里还有多少？」
赫尔墨斯抛开思绪，他没有硬想，有时候就这样，想的时候偏偏想不起来，不想的时候可能就灵光一闪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