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
台阶上的凯撒就丢来一把长剑,同时还有一瓶特制的药水。
“不不要!”
汉库克挣扎着,她知道赫尔墨斯要干什么。
内心中的恐惧和绝望开始无限放大。
“众所周知,本皇是出了名睚眦必报,你们一个个当初可是嚣张的很,要不是本皇有点运气,搞不好还真会被你们扼杀在萌芽中。
从那以后,每个夜晚老子都辗转难眠,是越想越气。”
赫尔墨斯一边说一边用长剑在天龙之蹄的上方,也就是汉库克脖颈处刻下一个贱字,在汉库克撕心裂肺的惨叫中倒上凯撒特质的药水,渗透后就别想轻易刮下来。
这还没完。
赫尔墨斯一脚踢翻汉库克,举着长剑又在侧脸上刻下同样的字。
“真是残忍呢!”
“威哈哈~”
“残忍?你只要一想想差点被对方干掉,就不觉得残忍了!”
霍迪琼斯冷笑连连。
生死之仇不共戴天,要知道死了就死了,凡是能在大海上混出名头的,哪一个不是冷血无情之辈?
善良?
良知?
在这个世界是活不下去的。
“很完美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