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和他开玩笑,开所有的玩笑,一起笑到日落,再一起笑到日出。
笑畅快了、笑痛快了,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把脸压在他的胸口,紧紧贴着,再被他紧紧抱住。
最好整个身躯都被整整裹挟……
她又想对他严肃,因为他还很年轻,需要进行凋琢,才能成器。
他应该把自己珍贵的青春,宝贵的时间投入到更值得付出的行业里,才能取得辉煌的成就。
而她愿意帮助他,辅助他,尽一切的可能助他成功……
她又想和他——既不玩笑也不严肃,或者想怎样就怎样。
可以崇拜,可以争吵,可以乖顺,可以不羁,可以宽容,可以管束,也可以被他批评,被他操纵……他们将漫游在无尽的宇宙里,没有边界。
「真的搞到了吗?这么快?」
忽地,宁卫民的一句询问,把松本庆子从漫无边际的思绪遨游中豁然拽回现实。
「是的,拿到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的拿出电视台翻录的录影带,放在了桌子上。
好在宁卫民的关注点全在录影带上,没有注意到她神游物外的尴尬。
「真是太感谢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