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致的渴望见到柳恒圳,每次相见都会用眼睛细细的描绘那双眉眼,那高挺的鼻梁和总是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嘴唇。把那张脸印在脑海里,刻在心里,成为一种寄托,出狱的寄托。
砚名很多时候都在扪心自问,如果他没有做错事让柳恒圳伤心,他们是不是会比乐正独和魏暖杨更亲密。
他想了,然后自我否定,然后再假设……如此循环,竟然有一种幸福的滋味。
“我从来没把你当朋友。”
“我知道。是我单方面的,你不会残忍的拒绝吧?”
砚名努力扯开一个笑容,很假。怕柳恒圳会嘲讽,飞快的低下头。
柳恒圳目光闪烁,眼眶中渐渐涌起一团薄雾。他搞不懂砚名在想什么,或者说,他明知道砚名是什么心思,却不敢捅破那张纸。
他怕了。
“我走了。虽然我很恨你,但魏暖杨jiāo代的事,我还是会努力做,不会夹杂个人恩怨。”
“小恒。”
“别这么恶心的叫我!”
柳恒圳别过脸去,心脏被重重一击。这种称呼他很久没听过了,就因为被砚名如此叫过,导致他格外排斥,不想从任何人嘴里听到这么亲密的名字。
“我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