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一点,人倒是不坏,身为同学和朋友,还是很称职的。至于家世,我也只是个没有正式身份的私生女,想要为自己正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不和他来往,另有原因,现在不好多说,以后你就明白了。”
“也是,这么多年,也没见你真的刻意疏远什么人。是因为‘漩涡’的姓氏么,你和他还真是远亲?”
香燐笑而不语,不再回答,犬冢牙也明白这个问题过线了,连忙转移了话题。
“今年你父母都不来看中忍考试?家姐还特意问起过,听说不来的时候,老失望了。”
“诶?只是一年的同学关系,有那么好吗?”
香燐不解地问道,
“我倒是听说过父亲那‘永远的前辈’的盛名,听小西和宁次说提起,大家还在一个校场里面表演过忍者游戏……”
“那确实……想不注意都难。”
犬冢牙实在想不通,那个威严满满的古杉少家督,是怎么忍受被一群孩子当做笑话看待,还坚持了好多年的。
“以前我也想不通,现在渐渐明白了一点。”
香燐老气横秋地耸耸肩,叹道,
“因为什么不缺,所以有一件特别想做的事,愿意为此不懈努力,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