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尊贵无双的烛yin教主,身旁伺候的下人不说成群,至少至少也该有那么三五个能用的人。然而云长流xing子孤僻,就是不喜欢那些婢女、侍从跟着……搞得偌大一个教主寝殿空空dàngdàng,实在是冷清的很。
“嗒”地一声。
玉佩被放在案上。云长流的目光投向合拢的门,波澜不惊地开口:“进来。”
哪怕殿外的那个,方才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动作,可毕竟云长流的内功已臻化境,自然能听得见有人跪地的声音。
“奴yào人阿苦,参见教主……”
一身青衣的阿苦就这么低低地埋着头走了进来,无措地往教主身前走了两三步就又想跪下。
云长流的眼神微不可察地柔和了些,招手道:“不必,你再过来些。”
“教主……”阿苦很轻很轻地叫了一声,软软的,“奴可是扰到教主了?”
云长流摇头,见阿苦蹭了几步又不敢上前了,索xing自己走过去,牵了那yào人的手腕,感觉到手底下瑟瑟地一颤。
他不善言辞,盯着这小yào人清秀的脸沉默了许久才问出一句:“这两日,住的可还习惯么?”
“蒙教主恩赐,一切都很好。”阿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