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把他惹成这样的人根本没几个。百yào长老挠了挠头,试探着问了句:“唉哟对了教主,您老人家可见过我家那小子没有?”
“……”云长流被准准地戳了一把痛处,没应声。
这时候不应声,其实就等于是承认了。
关木衍净了手,把他的针匣逐一摆开,口中还嘟囔着:“真是奇了怪了,小子昨晚被我赶去烟云宫见老教主了,怎么到这个时辰了还不回来?嘿哟,可别是又气坏了老教主,被一掌打的爬不起来了吧?”
云长流陡然变色:“他去见我父亲了!?”
关木衍奇怪地看了教主一眼,道:“是啊。”
云长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低声自语道:“他……他可是害了云丹景的命,怎么还敢……真是不要命了!”
两个青衣yào奴在一旁点上一根蜡烛,把将要用的银针在火上烤过一遭,又小心地放回匣子里,捧好了送进治疗用的内室。关木衍对一直垂手低头跟在教主身后的阿苦招呼了一声:“那边那个小子,你过来吧。”
阿苦走上前来,不安地望着关木衍。其实他自一进了屋子看见这老怪医之后就有些惶惶,似乎在努力压制着恐惧的情绪。老人嘿嘿一笑,指了指内室的方向,故作神秘地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