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觉得萧东河现在这样子处处奇怪。
他刚想说“快请啊”,忽然想起这不是什么待客的地方,便改口道,“快出去了。”
说着他自己撑了一把墙就要站起来,结果刚起到一半,突然捂着心口闷哼一声就动不了了。
萧东河吓得魂儿都要飞了,忙脚乱地去扶他,气急败坏道:“无绝!你你你给我悠着点儿成不成!?”
“不碍事……”关无绝皱眉低喘,他靠在左使肩上蓄了蓄力,才再次自己站直起来,“我能走,松。”
——这逞能的,简直和那时候在刑堂里的教主一个样儿!
萧东河咬牙切齿地瞪他,关无绝已然甩了左使,自己上打开行刑室的门了。恰好温环已经被引到这里,门一开两人就打了个照面。
此时关无绝也不必掩饰自己与温环的熟稔,大大方方当着萧东河的面儿叫了句“环叔”,又笑道:“是不是温枫又不行了?他上次还问我何时才去死呢。”
温环无奈地笑了笑。
他正想说话,忽然间,目光骤然凝在萧东河的上——
那是关无绝刚要他帮忙看一看的暗器银针,左使还没来得及收起来,这时正要先往怀里放。
“萧左使!”
仅一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