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苦好笑地看他。少主呼吸微乱,脸颊发烫,他悄悄瞄了一眼阿苦,又立刻心虚地收回目光。
云长流慌乱地暗道,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总是一看阿苦就心里发慌?
他又想:似乎那相爱之人都是会互相亲一亲嘴唇的……他那么喜欢阿苦,不知是不是也可以?
不知阿苦愿不愿?
云长流在这厢暗自纠结,却不知他雪玉似的的脸颊已然渐染上烧红。
阿苦安静地侧过眼望着云长流,一双乌黑眼眸深沉,唇角的笑意渐渐散了。
——他哪里知道这人竟是在打自己的主意,只当长流少主初涉俗情才如此害羞。
不远处,赞礼的高声呐了声:“送入洞房!”
就在这一霎那,阿苦的眼底泛起凉薄的光。
他觉得自己生了邪念。
他想把他的小少主圈在身边儿,独占他的好,不叫他娶亲,不叫他喜欢上女人……男人也不行。
这么一想,阿苦觉得自己恶劣得很:云长流日后是要做教主的,怎可没有妻儿?
他要是仗着少主不谙世事把人带歪了,那罪过可就大了……
但仅一瞬间,阿苦又自我安慰道:云长流不是还有个弟弟么,云家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