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摸不到的空白。
云长流无法回想,那道记忆中的裂缝似乎烙成一道伤疤,一旦试图触碰,便会使他头痛yu裂,呼吸困难。
关长老便不让少主再想,说是一个不好,不知会有什么危险。
没有人料到,那两个相伴了七年的两个少年,竟会是这样的结局。
……
又五日。
统共在yào门内被按在床上睡了十五天的长流少主,终于被允许回到他的长生阁。
云长流从yào门走出来。
这是个白云悠扬的晴朗春日,少主仍是一袭雪白宽袖长袍着身。他从深处一步步缓慢地走出来时,沿途yào门的医师与巡视的烛火卫们均纷纷向他躬身行礼,神色中带了以往并不曾有的敬畏之意。
云长流清俊的面容上无悲无喜,他微低着头,冰凉长眸亦是漠然垂下,并不看什么人。
一个人,任你是怎样心志坚毅的人,某一日忽而平白缺失了大片的记忆,那滋味总不会好受的。
尤其是,当你被告知这段过去很有可能再也找不回来的时候,那种失落与焦虑之感尤甚。
前方出现了微小的sāo动。
云长流抬眼望去,动乱正发生在他十几步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