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你说什么?儿子!你说你儿子!?”
那笑声在空dàngdàng的烟云宫内回响不息。云孤雁笑了好久好久,忽然把声音一收,五指如闪电般扼住了关木衍的喉咙,将他提起来狠狠地砸在了柱上!
肉体撞上硬石的闷响,以及咯嚓碎裂声。
碎裂的却不知是石柱,还是人的骨头。
黑暗仿佛在此刻化成了流沙,将人的口鼻活活掩埋,又将肺腑压至窒息。从沙底又爬出无数的魑魅魍魉,伸出细爪将人拖拽向更深的地心。
关木衍脸庞涨红,死瞪着云孤雁。那脖颈上的手掌如铁箍一般,任他如何剧烈挣扎也不放松分毫。
“关木衍啊关木衍,你居然真把阿苦那小崽子当儿子?”
云孤雁笑着,贴近他的耳畔,低沉道,“醒醒吧,他可是连你一声干爹都没叫过的。”
关木衍神色变了变,犹自嘴硬道:“我儿子……我儿子害羞!他不愿叫就不叫嘛,你管得着啊?”
“关长老,你要知道。”
云孤雁悠然说着,五指渐渐收紧,指下的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响声,“如今流儿的逢春生已入骨蚀腑,以你的医术也无甚作用。你……对本座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