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厘米左右的伤疤,伤疤很丑,丑到可怕。
男人可能是没找到她,没多逗留便拉了一下帽檐迅速消失了。
等人一走,南穆腿软,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
她现在很后怕,虽然平日里跟着江远总没个正形,但头一回遇上这种状况,她现在除了无力感之外,就只有害怕了。
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她掏出手机,在电话簿上转了一圈,最后,拨给了陆鸣。
她不想往家里打电话,那个家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温馨的地方了,那里已经渐渐开始容不下她了。
电话响了两声就挂断了,南穆怔愣了片刻,再次打了过去,这次只响了一下。
人在最虚弱的时候总是容易多愁善感,就这几分钟里,南穆把和陆鸣的点点滴滴全都回忆了个遍。总结完后只剩下了委屈。
一年多了,她总在陆鸣身边转悠,希望有一天他一回头看到的第一个人可以是她。可过了这么久,陆鸣是回头了,但她却从来没有走进过他心里。
突然就感觉累了,这么追在一个人身后,却总得不到回应的感情,要个屁!
一气之下,南穆把陆鸣所有的联系方式都给删了。她刚删完,手机不停地震动了起来,她吓得脸都白了几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