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拉着她的手进了一间房,南穆探头四下瞅了半天才缩回脑袋,小声道:“南陆,我那天看到那个跟踪狂的脸了。”
南陆滞了一瞬,挎着脸问,“什么,样?”
吞了吞口水,想起那晚南穆还是有点害怕,她心有余悸道,“就是,左脸有一道伤疤,很长。”
伤疤?
“你,确定?”
南穆连连点头,“确定确定,那疤太丑了,我这两天天天做噩梦,唉你说那男的为什么……”
后面的话南陆已经听不进了。
原来她一直判断有误,跟着她的人不是高戴。
有伤疤的,是汪海……
“这事你,别告诉任,何人。”既然是汪海,那就好解决了。
南穆不解,“我们要不报案吧,感觉那人太危险了。”
报案?有什么用?她当年也报过案,那些酒囊饭袋给了她什么答案?
冷笑一声,南陆道,“不必,他是我,熟人。”
“啊?熟人?”半信半疑,但看南陆不想多说,南穆也没好问下去,她打着哈哈转移话题,“原来是你熟人呀,害得我害怕了好几晚。对了,今天下午去学校,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一个很大的惊喜。”
见南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