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对视频那头的人挑了一下眉，随即就道，“道听途说。”
那边显然不信，但也没有深究，只是问，“他给了你多少，钱？”
何安弹掉烟灰，靠在椅子上，“他给的条件很诱人。你呢？你能做到什么程度？据我所知，你现在还是个高中生，自己的经济来源都很难支撑过活。而且你肯定清楚，我向来只认钱。虽然这话听着有点中二，但确是如此。”
对面沉默了大概两分钟左右的样子，然后道，“你想要多少？”
她这话刚说完，桌上的另一个手机震动了两下。何安拿起来一看，是同他视频的人发来的短信，简简单单两个字——
【啰嗦。】
镜头里的人满脸的不耐烦，何安也没再逗电话那头的小姑娘，正了正神色，拿出律师的腔调，道：“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一声，这个案子我不会接手。我当律师这么多年，见过的人渣少说也有一百，但像汪海这么恶心人的，还是头一个，更何况他还沾du，接了案子只会影响我的声誉。所以，你听得懂我说什么吗？”
对面又是好一阵的沉默，而后说，“谢谢。”
何安觉得好笑，“谢什么？”说话的时候，他对视频那边的人摊手。
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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