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柳韵诗喊了下来。柳韵诗站在原振身前,微感无措。
原振在原嫣面前是宠她溺她的亲爹,在柳兰茜面前是金主是男人,只有柳韵诗在他面前找不到自己的定位,还从心底深处害怕他。
当初搬进这个房子里的时候,她无限欢喜,也曾故作天真地问:“以后我可以叫您爸爸吗?”
原振只给了她淡淡的、疏离的一瞥,说:“还是叫叔叔顺耳。”
她从那时候起就一直很害怕原振。他对她来说,既不是父亲也不是男人,只是一个无视她存在的冷漠的男xing长辈。
原振问了她两句学校里的情况。他也只知道一班二班是尖子班,对其他的,他也不关心,听说她在五班,随口称赞了句:“不错。”
柳韵诗颇有点受宠若惊。
但原振问了问学校宿舍的事,她却一点也不清楚。原振又问了问原嫣的情况,柳韵诗更是讷讷的说不上来。
原振没说什么,但眉间的不满是显而易见的。
“诗诗也是才换了新环境嘛,也在适应呢,她原来学校不好,底子差一些,这些天她都在用功呢。”柳兰茜娇嗔,“以后,以后我让她多注意些嫣嫣就是了。”
柳韵诗听了很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