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的笑笑,就转身走开了。
柳韵诗垂着眸,静静地承受这骨感的现实。
倒是她旁边的女生看不下去了,微讶地说:“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你这态度啊?他不是对你挺殷勤的吗?”
的确是的。柳韵诗想,若是从前她拒绝彭鑫,彭鑫一定会带着和善的笑容对她摆手说:“没关系,那下次吧,等你有时间。”
她还是她,人没变,身份变了,彭鑫对她的态度就天翻地覆了。
她抬起眼眸,看着身旁的女生,咬咬牙,决定对自己更狠一些,让骨感的现实来得更猛烈些,好让自己更清醒,更知道什么该做,什么是妄想。
她便说;“可能因为把误会搞清楚了吧。”
“哎?什么误会?”女生问。
柳韵诗说:“我刚转过来的时候,搭过他的车回家,他可能就以为我们家条件挺好的。”
“难道不是吗?”女生惊奇地问。她是看到每天柳韵诗上学大学坐宾利的。
柳韵诗鼓起了勇气,尽量的平静地说:“不是,我家里条件很普通,我是住在亲戚家的。”
她等着。
等着女同学露出那天晚上彭鑫露出的那种神情,等着女同学说“原来是这样”,和随之而来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