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沫沫从他胸口抬头,弯了弯眼睛。
成功踢掉了他的睡裤。
周嘉垣忍无可忍,翻了个身就把她压下去。那天早上,宋沫沫没得逞,反而被周嘉垣吃的死死的。再起来已经是十点了。
她躺在床上,看着他利落地起身穿衣服,在卧室与衣帽间来回穿梭,痛恨这个世界不公平,体力差距太大。
本想压他一回,反而被压。
不一会儿,周总便神清气爽地站在周太太面前了,垂眸问:“起不起?”
宋沫沫闭上眼:“不起,好累。”
周嘉垣纳闷:“怎么会?”
明明是躺着的啊,他没尝试很多动作,都是最基本的。
于是他坐下来去摸摸她的头发,宋沫沫问:“几点了?”
“十点。”
“还是要起,我早上的课调到下午了。”总得去应付应付吧。
“今天周六,还有排课?”
“啊,今天是周六?”她恍然大悟。
“嗯。”
“太棒了!”宋沫沫一下子就从床铺里弹起来。
“过混了?”
“对啊,我这几天好忙的。”
周嘉垣给她递拖鞋,顺便把勾了勾她乱糟糟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