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大学。”
“知道了,我会好好学的。”她答应着,想说说其他的话题,“你洗澡了吗?”
“洗了。反正,你不能给我丢脸,我就你那么一个女儿,给我争争气,知道吧?”谢大亚总是能把所有话拉回学习。
“我们这里有几个像你那么大岁数的人,高中都没上就来打工了,你要是没考上重本,就只能像他们一样,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
“嗯嗯。”她机械地应着。
终于挂了,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点不会主动给谢大亚打电话。
唉,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细碎的脚步声,她回头,身后四五米开外,站了个挺拔的身影。
他静静地立在树影下,见她回头,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走近她,“谢怀宁,跟谁打电话呢?”
“我……我爸,那个,我先走了。”她一转身,拔腿就想走,下一秒就被他拉住了,手腕上被牢牢禁锢。
“走什么?”他的yin影,将她笼罩,夜色中的声音愈发低沉,“我是豺狼虎豹吗?”
淡淡烟草气息随着晚风,一同涌来,轻柔地钻进她鼻尖。
她嗓子眼被堵住似的,在他的凝视中,所有字都无法形成词汇,从口中说出,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