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耀门楣。”
“先生,且看。”第一个男子也紧接着提起笔来,不知写了什么。
“李公子,”老卦师顿了顿,语气深沉:“你不但不会高中,还会生一场大病。”
那个轻声细语的李公子还没有说话,那个跋扈的男子便又抢先开口了。
“可笑了,我与他同写一字,为何我能中,而他却不能?”
“你写的“串”字,意为双中。所以你不但能通过乡试,还能通过会试。”说到这里,再次叹息:“李公子你有心仿之,也同样写了个串,但这已经不是“串”,而是“患”也。”
患也!
池净虽没有行露于色,心内却不可抑制地升出些淡淡的钦佩来。易学,果然博大精深。
…
“什么?你也不愿意给老子看?是嫌老子给的钱少么?”
一个怒不可揭的声音如雷般响起,还伴随着拍桌子的声响。
众人皆一愣,没有再关注这边的测字,注意力被转移过去。
来天机巷求测的人基本都对这里的卦师有一定的尊重,语言间都稍带着讨好,哪怕对方真的实力不足,求测者也不会这般不知礼数。
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些都是能通天的能人异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