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价格翻了两翻。”
“最近城里多了许多外地人。”
“白家豆腐坊老板的女儿才4岁,前些天被人拐走了,今天找回的时候在附近的一个小镇里一条小巷子里,被灌了yào…赤身luo体…据说流了好多血…畜牲!才4岁啊。现在还昏迷不醒。”
“街头的寡fu昨晚无故被人杀死了。”
“寡fu的儿子生了一场大病,起不来床参加乡试。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跟他最要好的同窗还考中了举人。”
池净紧紧抿着唇。
猥亵幼童的人都该下地狱!该千刀万剐!该五马分尸!
池净在内心里默默地诅咒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忽又问道:“寡fu的儿子,可是姓李?”
玉瓶眼睛瞪大:“姑娘怎知?”
池净低头不语。耳边想起那名老卦师说的话。
“李公子你有心仿之,也同样写了个串,但这已经不是“串”,而是“患”也。”
果真“患”也。
…
午后,池净又埋头看起书来。眼看天机巷的预测集会又要到了,到时她得拿出能震住人的实力来才行。
“姑娘,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