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池净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不能演太过了,救人要紧。
“后来二狗他不知怎地被外面一个叫李花的女人缠上了,死活要他把我休离,逐出家门…”
“天啊!太可恨了!”吴夫人握紧了手里的木棍!
“贱蹄子欺人太甚啊!”
“可恶至极!”
一干人等纷纷情绪激动起来。
不够,还不够,池净准备再添把火。“我自是抵死不从,谁知那姓李名花的恶fu,那恶fu,她抢了我儿,还,还…”
什么?儿子都被抢走了?
孩子就是自己的命根子,没有人比她们这些当母亲的更理解失去亲生骨肉的痛!fu人们顿时怒火中烧,只觉得恨不得立马将这对狗男女生吞活剥,煎皮拆骨,以泄心头之愤。
“那恶fu还怎么了,你快说啊!”
“快说啊!”
“啊呀急死人了,到底还怎么了?”
池净没有回答。眸里布满了痛苦,她悲伤地闭了闭眼睛,仿佛万般不情愿地,慢慢地,揭开了一直覆在脸上的面纱——
一道狰狞的拳头大小的烧疤出现在她们面前。
众人倒抽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