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都做了什么?”
池净茫然不解地看向掌柜,明明她只说让他帮忙找这附近最彪悍的fu人…
掌柜一双小眼洋溢着得意:“客官,你不是要找人帮忙捉jiān么?”他寻来的这些个fu人,可都是这邻里有名的母老虎呐!这家里的丈夫一个个的被她们制得服服帖帖的,从不敢踏步任何烟花之地。
尤其是站在前头的这位吴夫人,她爹可是长风镖局里的镖师,一家子平日里打抱不平的事迹他没少听说。
这位客官进来就一心要住进黄字四号房,而三号房有位fu人又比她先住了进去,这分明是一出正室跟踪着丈夫外头野花的戏码。
…
捉jiān?池净心下了然,这跟她原本计划相差不远。不不,再看看这票娘子军脸上露出的愤愤不平,或许比她原来的计划更好。
池净顺势往下演。
“各位姐儿呐,大妹子我实在是命苦。”她声音低哑,语气平稳,情绪也不激动。但越是这般死气沉沉,更越是让人觉得她此刻万念俱灰,生无可恋。
木然的声音平平,继续往下道:“从小我爹嗜赌,时常欠下大笔赌债,在我六岁那年,我爹把我娘卖了进烟花巷子里抵债。”
“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