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捕头脸色青白如鬼,右手紧紧捂着嘴,从指缝里有气无力地挤出话来。
他是第一次看到人体里的五脏六腑...以往仵作验尸,都是躲在义庄里,他们就算有权利上前观看,也没人愿意去。但今天看到池老板一介女流之辈也脸不改色心不跳地站在一旁,他也就...也就...
柳氏缓慢地点了点头。郑捕头突地脸转了过一旁:“呕…”
池净走了过来:“郑捕头,让我来问吧。”
“呕…”郑捕头道。
池净应道:“好的。”
说罢紧盯着柳氏的眼睛温柔地道:“柳氏,你把事情从头开始,如实说一遍罢。”
“是。”柳氏道,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连说话的语调也是平平淡淡的。
...
“老爷的钱从不存在银庄里,他说信不过别人。他在府里建了个金库,钥匙只有一把,他贴身放着,连沐浴和就寝的时候也不离身的。最近手头上的生意出了些问题,老爷去金库里打算拿出一笔银子周转,这才发现,金库早已被人打开了,里面所有的财物不翼而飞。”
那是范老爷的祖父辈和父辈,以及自己数十年积蓄下来的钱物啊!那些数不清的金银珠宝,虽算不上富可敌国,但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