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爹好不好?”娘抱着小小的她求一个承诺,还轻轻地跟她拉了拉勾。
娘整理了一下头发就像那个男孩的娘一样走了出去。
“没多久,娘也带回来了一碗白米饭。那米饭比那男孩的那碗多一点,上面还淋了一点点菜汤,很香。”玉瓶道,鼻子一酸,眼泪又静静地流了下来。
她一直不知道娘去哪里找来的米饭,一心只想着有米饭吃真是太好了。所以爹一直昏迷的那几天,她每天哀求着娘出去找米饭回来给她吃...
她守着与娘的这个小秘密,一直到刚才,刚才...她才知道。
“原来娘的那几碗白米饭是这样换来的...娘...爹...女儿该死,女儿该死...啊...娘啊...”反正没人知道她们不是灾民,玉瓶干脆就又蹲回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飘出去很远很远,却没有半个人关心地探出头来看。只因这几天这样的哭声太多,太多了。
...
“你们两个站住,怎么从没见过你们,叫什么名字?”
二人走进收容灾民的其中一个大棚,有一名小兵发现她二人眼生,便走了过来盘问。
池净抬起了头,脸上的疤狰狞地落入小兵视野里,小兵赶紧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