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哪里来看我了?”玉瓶眼里点点悲凉,“婆婆猜得到,是不?”
“这畜生!”胥老夫人恨得直咬牙,平时再怎么不待见,现在死了还带着那姓赖的跑那里去,是想把死人气活吗?
难道...胥老夫人迟疑不定地望向玉瓶,难道真的是因为太生气了,怨气重了,所以大白天的也能出来了吗?
不,她还是不相信孔氏会上了这女子的身。
真是荒诞,她不相信!皱了皱眉,她很快恢复了淡定,似乎方才愤慨地骂自个儿子的不是她。
“今日我家中有白事,上门来的客人多了些,不足为奇。”
...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可真是个老狐狸。
玉瓶背对着身后一干人等,站在前厅门前,有意无意地往外面看了一眼。
灰影怎么那么慢!还不来!
“夫君的肩膀上有块蝴蝶胎记呢。”玉瓶道,偷了个空朝池净扔去不赞同的一脸。
尚未出阁的女子,怎能随意偷看男子luo体?不过为了那可怜的孔氏,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然而池净浑然不觉,根本没接收到玉瓶的眼神,自顾自地跟马小果抢着马拉糕。
玉瓶心里微叹,她若是嫁给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