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耕收回视线,双眼不再流连于那些金银珠宝散发的光芒之上。他大喝一声,声音震得每个人都吓了一跳。“大胆愚fu!你可知罪!”
胥老夫人也不例外,但她很快调整情绪,含笑望着自己的儿子。没事的儿子,很快他们就会给你松绑了,你今日受到的惊吓,我要这些人百倍偿还!
...
岂料这只是个美丽的误会。
“胥老太太,你好大的胆子,本官在问你话!你却视而不见!”段耕厉声道,虽已经被催眠,但办案中的威严仍是半分不减的。
“啊?老身知罪。”刚才的话是对她说的?胥老夫人一愣,忙起身跪下。都怪她一时糊涂忘了民见官首先得跪,否则要论罪。
“哦?你知罪?那你说说,你所犯何罪?”段耕略表惊讶,一般“你可知罪”的下一句,这些愚民们不是该接“小民不知”的吗?
“老身该死,见到大人不该不下跪。”胥老夫人规规矩矩地答道,心中了然。官威势必要立起来,审起案子来才会顺利。
“哼。”段耕冷冷一笑,愚民就是愚民,愚不可及。既然是愚fu,当下也不与她多作废话,“胥老太太,你可知有人状告你谋害孔氏?”
“老身冤枉。”胥老夫人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