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淡淡的苦笑。
“野鹤啊野鹤,你还真是每次都给我出难题。”
但偏偏她还真的不想拒绝救治这名浓眉大汉。她心知肚明,此时她的身体正虚弱正是需要好好休息之际,浓眉大汉一时半会死不了,可她仍是想快点将他治好,甚至...
半点也不想等。
脸孔平静如水,池净抽出削铁如泥的匕首来,轻轻地将浓眉大汉的腕间动脉割开。
“啊!”浓眉大汉被痛醒了过来,惊坐而起,先是看到了那坐在床前一双眸子内的讶色不比自己少的蒙面女子,一愣,手腕处有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他这才低头一看,皱了皱眉。
她...要杀他?为什么?他的日子本就所剩无多了,不需要费力杀他的啊。
“呃...”池净从惊吓中回魂,这才发现自己搞了个小乌龙。她有些羞涩,扬了扬手中那把染血的匕首,声如蚊呐地解释道:“不好意思啊,忘了喂你喝麻沸散。”
术士有专攻,苍天可鉴,她的专业可不是大夫啊,出点小差错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啦。
“你...”浓眉大汉正要下床,但旋即却有一阵熟悉的巨痛在他体内bào发开来,他眼前一黑再次倒回床上。
池净耸了耸肩,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