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方启程回北县,她又给了何必方一笔银子,让他带回去给孩子们添置衣物。
就算姑娘是贪财之人,她也不觉得姑娘贪财有什么不对。
“那么玉瓶,你听好了。这第三得,便是...”
...
二人促膝长谈,该坦诚的池净都对玉瓶坦诚了,比如造反,比如一举三得中的第三得。不该坦白的池净当然也半个字没说,比如她是穿越回来的,她会催眠别人,还会治世上所有别人治不了的病。
直至子时,池净才放玉瓶回去休息。
第二天,睁着一双大大的黑眼圈的玉瓶早早地就来到了池净的房间。
池净同样也起了个大早,玉瓶进房的时候,她已经洗漱完毕。此时正坐在桌前给自己的脸抹上厚厚的粉,将脸上的“奴”字用粉抹成了一团疤。
看到明显睡不好的玉瓶,她挑了挑眉,道:“考虑好了?”
“考虑好了。”玉瓶用了一个晚上消化完毕“姑娘要造反”这件事,强打起精神来,决定过来帮姑娘上妆。
“玉瓶,你不必勉强自己。”看见玉瓶受煎熬的样子,池净也不好受。
“不,你误会了,姑娘。”玉瓶拿起篦子,轻轻替池净打理着她的一头秀发。许久,才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