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来,行凶的凶器更是遍寻不见。玲儿当时表示并不知情,也有不在场证明,现在这姑娘却说,玲儿知道实情?
玲儿慌乱地煞白了脸,扑通一声便朝慕容夫人跪了下来,重复一遍三年前的说辞:“夫人,玲儿没有!玲儿当时跟铛儿一起,铛儿可为玲儿作证!”
“来人,去把铛儿叫来。”慕容夫人道,并不希望诬陷了好人。
很快,那名叫铛儿的婢女也来了。“铛儿见过夫人。”
“三年前,少爷受伤那晚,你在哪里?”慕容夫人道。
“回夫人,铛儿与玲儿在一起。那晚,玲儿说要教我绣鸳鸯,在我房中呆了两个时辰才离去。她离去的时候已经是子时。”突然被人带来并有此一问,铛儿似乎并不感到讶然,反而不慌不乱地再将当年的话重述一遍。
说罢,她从袖中拿出一条旧手帕,上面确实绣着鸳鸯。慕容夫人接了过来,发现上面针脚歪歪斜斜,确是新手所作。
慕容箴却是亥时遇人袭击。
...
有人为自己作证,玲儿瞬间挺直了腰杆。
“这位姑娘,我玲儿与你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你为何,为何要陷玲儿于不义...呜呜呜...”玲儿朝池净投去怨恨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