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楚家单膝跪了下来。
“何必方誓死追随姑娘!”何必方紧跟其后。
池净反倒有些奇怪地转头看他们:“你们倒是接受得快。”
“姑娘,东离的根,我们眼前所能看见的已经溃烂至此,更何况还有那些我们看不见的呢?”楚家道,他是抬棺匠,见的死亡越多,越知道珍惜生命。
但这位东离的皇帝根本无视百姓们的煎熬,终日只知道沉迷酒色!如今,他最钦佩的人要将这些溃烂的东西进行一番清理,他为何不帮,为何不帮?
“我不愿再见到百姓在天灾的肆虐后流离失所,又在朝廷派来的官兵“赈灾”中活活饿死。如果换个人当皇帝能阻止这些,那就反了这天下罢。”何必方道,北县也是他的故乡,他比谁都痛恨那些将灾民们bi上绝路的官差们。
当听到段耕只是被罚银降职时,他更是恨不得冲到皇宫里问那高高在上的那位,为何如此,为何如此?
姑娘说过的,想要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就要有所牺牲,那么就来吧!他不介意什么名什么利,此生只求问心无愧!
“那么,往后的日子,两位请多担待。”池净微笑道,楚家与何必方都是寿至七八十之人,在她眼里早就是两名良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