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汗帕来...不如在那之前,她咬舌自尽罢。
能干净地离开这个人世竟也是一种奢望了呢...可是她好怕痛啊...
池净晕晕沉沉地躺着胡思乱想,想哭,可是眼泪似乎已经枯涸,流不出来。
她好想无华院,想玉瓶,想小鱼,想以墨,想聂大哥,想石头师兄...
想爸爸妈妈,还有承宗。
头痛得像要zhà开,她应该是感染了风寒,也或许是伤口在发炎?迷迷糊糊中又被虚通灌了一碗yào汤,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反抗,只能用仅剩的意识诅咒虚通祖宗十八代。
“你最好别让我逃出去...”她喃喃道,心里掀起滔天恨意。
让她逃出去的话,她会让虚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她会将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塞回他的嘴里让他吞下去...
她要对他用上满清十大酷刑,她要让他跪在地上求她让她赐他一死...
...
“你在方纸上写“木”字,这便形成了“困”字...”
“这个“木”是你,你无路可走...”
“穿破头顶的牢笼,挣开桎梏,死路也可以是生路...”
“既然如此,那就置之死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