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言与自己的死劫,再说了手上的掌纹如何消失不见,最后真诚地表达出了自己不愿意师兄们伤心,觉得自己没资格接任掌门的无奈心情。
岂料将离仍然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好吧。池净选择向大佬低头:“大师兄,我错了。”
大师兄生气起来,连师父都要躲一边,她算什么...骨气什么的,尊严什么的,不存在,不存在哈!
将离轻哼一声,在yào碗的旁边拿起一把匕首,朝她走来。
“大师兄...你...你...”该不会因为她做错了事就要杀她灭口吧?池净一愣,往床里头缩了缩。
“手。”将离言简意赅地道,定定地望着她。
“这是要做什么?”池净嘀咕着,还是乖乖地将手伸出来。
将离闭了闭眼,确认自己耐心耗尽。他拔开她的手,拉过她受伤的那只手来,将她的袖子挽得高高的,青葱白玉似的一截手臂便呈现在二人面前。
男女授受不亲啊大师兄!池净心里呐喊着,却不敢吱声。
将离将她手上的纱布解开,任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露了出来,池净恨恨地别过了眼。虚通这个狗贼!“大师兄,不然我叫玉瓶进来...”
这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