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下来,却不能阻止门外的呕吐声,甚至更远处战场上的哀嚎声传进来。
池净取来一个大盆,再拿来最锋利的那把匕首,伸出双手,一副从容就义的表情道:“来吧!”
将离皱了皱眉,又皱了皱眉。
她挑眉,“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将离仍是皱眉。
事发突然,一时之间根本没法集齐解蛊的yào材,如此看来,净净的血此时的确是最好的解yào。
她根本就是一座移动的yào材库。
可是,她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yào材库。将离盯着那把匕首不语,中蛊的有千军万马,池净只有一个,她能救几个?
放光这全身的血么?
就算将血溶于水中,让将士们喝下以解蛊du,可是为了保证每个人都起效,血在水里的浓度必定不能太稀。
“大师兄,没关系的。先放一些,能救多少算多少!”她勉强笑道,不让自己去看那个黑黝黝的就像无底洞一样的盆。
刚刚应该先拿个大碗的,现在可好,把自己吓到了。
将离仍没有动。
“算了我自己来。”大师兄舍不得伤害自己,她理解。
将离按住了她的手,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