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拒还迎,不知道是进行到哪个阶段了?听起来还夹杂着有气无力的喘声,像发情期的小猫般,回dàng在静谧的深夜里。
池净瞬间破功,只觉得眼前的这一滑稽场景莫名其妙的搞笑,未免自己笑出声来,她干脆将自己的脸埋进将离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昏暗角落里,将离感觉到怀中女子趴在自己肩膀处不住地抖动,似是强忍着笑忍得很痛苦,于是他也忍不住唇角飞扬。
天知道他们两个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敌军阵营里听人墙角,到底是为的哪般。
又听了一会儿,后面的内容已经很单调,索然无味了。她兴致缺缺地道:“大师兄,我们要听完全场吗?”
不知道聂大哥一夜几次,听完全场的话她怕脚麻啊。
“…”将离。
他无语,更不想说话,便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掌心里写字:
你想听完全场吗?
站在冰雪初融的天地间,将离的手指头温热中竟还带着汗,一笔一划端端正正地在她手心里,写下一个又一个她能轻易辨别出来的字。
大师兄很热?因为听到那女人发出的声音嘛?
话说回来,那张脸是真的绝色,连她乍见那张脸的那一刻都几乎